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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威尔斯公爵。”
陆薄言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苏亦承和慕司爵，沉思后道，“他还没有稳定的货源，手里也不过是有戴安娜为他提供的一小部分剂量，目前还不能成为威胁。”
苏简安点了点头，没有转身回去，而是抬头看了看天。
雾霾影响了视线，车牌一闪而过，陆薄言没能看清那辆车的车牌号。陆薄言看了看前面的路，他们的车彻底在车流中停下来了，看来一时半刻是到不了学校的。
“人不为己，天诛地灭。有人会做这种矛盾的选择，其实也不难理解。”
康瑞城一动，还未起来，男子就崩溃了，“城哥饶一命，我上有老下有小……”
十几分钟后，唐甜甜跟着威尔斯从酒店离开，陆薄言等人正站在酒店外的车旁。
白唐的身体明显僵硬了，他沉默着听完，回头看一眼审讯室内，队友一惊，急忙扣回了手铐。
“陆总，只有你们才相信康瑞城还活着，就因为你们太想看到康瑞城的尸骨了。”
“唐小姐这么做，是不是有违人伦道德！”
“要万一找不到呢？”新来的天不怕地不怕地问。
“你不是奇怪我为什么提针吗？在地铁站想抓我的那个人，听到我说刚才那句话后脸色变了，我看得出来他认识查理夫人。”
唐爸爸微微一顿，眼底浮现出了一丝犹豫之色，视线落向身边的夏女士。
许佑宁做个深呼吸，送他们二人出去了。
“谢谢你，给我准备了诊室。”唐甜甜轻声说。